1.
我好內疚。
在时机不对的情况下,对谈敛出手,还咬了他。
我引以为豪的性别在感情方面没给我带来一丝好处,反倒使我成了个登徒子般的人物。
我居然把他当成了omega。
我怎么能咬他呢?
早上醒来,我在床上思考了一小时。
刻意从谈敛身边逃开,去公司后,我又思考了一早上。
直到下班,我回到早已空无一人的房子,站在卧室门口,再一次怔住。
床单早已被阿姨换上新的,颜色样式都不是昨晚那套,但当时的情形还是不可避免地在我大脑自动播放。
我把谈敛从KTV带回来时,谈敛早已睡着。我在洗澡和不洗澡之间纠结了许久,等怀里的人打了个喷嚏,我才咬牙选了后者。
身体那处的反应被我用冷水浇灭,我暗暗告诉自己,不要冲动。
结果在给对方盖被子时,谈敛毫无预兆地抓住我的手,动作间衬衫松散,露出一片白皙。
等反应过来,我已在对方锁骨处留下了痕迹。
我轻轻扶着他的肩,先是心情复杂地盯着锁骨上的痕迹,又把他翻个面,看他后颈那个有些狰狞的牙印。
2.
啧。
我没有**。
也知道谈敛是个beta。
我心知肚明,但我还是咬了他。
我站在床边,属于另一个人的气味已消失殆尽,唯有一阵若有若无的橘子味。
记不清是今天第几次发问了。
我怎么能咬他呢。
3.
这种自责的情绪折磨了我好几天。
我给谈敛打过电话,但都是他助理接的,语焉不详,最后回一句谈敛在工作。
我只好给他发信息,发的对不起。
他半夜回了,[没事,傅总别放心上。]
过了一阵又发来一条:[我才要说对不起。]
我看着这条,原先就不善应对这类事的我,又不知回些什么好。
这一拖,又过了几个月,季节更替,热浪滚滚时,谈敛上微博发了张照片。
那是一瓶汽水,橙色的外皮,背光下看不清罐面上的字。
4.
还有心情喝汽水,看来心情不错。
或许这事已经翻篇了?
我想了想,让王助理订了家餐厅,随后给谈敛发信息:[明晚有空吗?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信息迟迟没回,我直接拨电话。
响了三声后,对面接了,这回倒不是他助理,而是谈敛本人。
他语气带着迟疑,“喂?傅总。”
我第一反应想问他怎么不看短信,但听到对方背景隐约的音乐声后,话到嘴边,我改口道:“在工作?”
他没马上回话,过了一会,电话里其他嘈杂的声音消失,谈敛才说:“没有,刚刚下班了。”
我恩一声,电话里又没声了。
我听了一会对方的呼吸声,随后问:“综艺录了吗?”
谈敛没问什么综艺,只说:“录了,刚刚结束。”
电话里听不出什么,但我总觉得他不太对劲。
难道是出什么事了?
“你……”我刚要询问,又猛然想起自己对谈敛做的事。
谈敛一直没出声。
我将心底莫名的焦虑压下,问:“明晚有空吗?一起吃个饭?”
电话里变得安静,寂静无声,直到忽然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似乎是他助理。
这时谈敛才说话,他笑了下,“不好意思啊傅总,我这几天工作排得比较满,可能……”
我又开始不耐,打断道:“那下周呢?”
“……下周要去外地。”
“……”
“傅总,”寂静中,谈敛突然出声,“你是不是……”
我耐心等,但等了半晌,他都没再说下去。
电话那头的背景音又徒然变大,谈敛说:“我该走了,导演那边好像还有事。”
挂断电话,我坐位置上闭了闭眼,随后发消息让王助理取消预约。
我知道谈敛哪里不对劲了,见过这么多人,我还不至于连对方刻意的冷淡都察觉不出。
我以为道了歉,内心的焦灼感就会消失。后来它不仅没消失,还愈演愈烈。
心口空空的,像少了什么。
我知道谈敛在躲我,或许是害羞,或许是害怕。
前者随我意,至于后者,我也并不会太吃惊。
5.
傅如珏出生前,家里通常只有我和保姆两个人。
阿姨还不常在,通常只有我从寄宿学校回来要吃饭,她才会出现。
我爸是忙工作,我妈至今不知道那阵是在做什么。
小学前的事,别的可能记不太清,但我还记着自己话多,言无不尽。
后来没人听,我便收了声,渐渐的也就成了现在这样。
心里或许想着,但却不想说了。
6.
爱说话的毛病是改了,但多了别的毛病。
有一年家长会,我爸破天荒去了,还与我一起回家。然而下车后,在家门口碰到只猫,眼神凶狠地盯着我,像在看一条鱼。
本能告诉我很危险,于是我站着不动了。
我爸已经开了门,见状一脸不满,眼看就要开口训斥。
并没有要来帮忙的打算。
我咬咬牙,刚要走过去。
然后就被猫狠狠抓了一把小腿。
我妈正巧回家,看见这一幕,忙上前将我抱住。
7.
我一声不吭地让她替我擦药。
她问我:“痛吗?”
我摇头。
她又问:“那怕吗?”
我顿了顿,想起我爸的眼神,再次摇头。
我妈没说什么,过了一会,她给我端来一碗面条。
她摸我的头,笑道:“学会吃苦是好事,但你又不是超人,你也要学着适当依赖别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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