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顶待了一会儿,实在冷,祁啸便给连羿戴上头盔,带他下了山。
连羿回到家,发现连保国不在,便没有答应祁啸去他家借住。说起来连保国好像好几天没见到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以前似乎也经历过连保国失踪好几天,一身伤地回来,连羿便没有在意,想着他应该是赌博欠了钱,出去躲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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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羿解下头发上的皮筋,理了理好几天没洗的头发,有点打结,还油腻腻的,但是头上的伤还没好,连羿只好硬撑着,又把帽子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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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羿虽然瘦,但身体其实不弱,但没想到前一天晚上喝了酒,在山顶吹了风,第二天去上学就感冒了。
第一节语文课的时候都没听进去,一直打喷嚏,下课便跟班主任请了半天假,去校医务室拿药。
“你这不是感冒,发烧了呀。”校医看着他的温度计,担忧道:“吃药不行,得挂水。”
连羿不想在医务室挂一天水,便说:“不挂水,打针行吗?”
“也行。”
连羿生了病,情绪就非常脆弱,看到冰冷的针头和医生的白大褂,就有种一个人来看病的委屈,脑袋又晕,鼻子一酸,眼睛里就蓄满了眼泪。
这时,医务室的门突然被打开,走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把医务室的光线挡住了大半。
祁啸刚进门,就看到一旁眼睛红红的连羿,便说:“你也感冒?怎么还哭了呢?”
“才没有。”连羿知道自己很丢人,硬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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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啸便走过来,非常自然地抚上他的额头,说:“原来是发烧了。”
祁啸的掌心温凉,很舒服,连羿不自觉地仰头蹭了蹭。祁啸俯视着连羿,宽大的领口露出一截细长的脖颈,白皙的皮肤染上了粉红,因为困倦,不停眨着眼睛,睫毛扑闪扑闪的,额头滚烫还在往他手里蹭,喉头便有些发紧,说:“下午请假吧,这个样子怎么上课。”
连羿脑子有点不清醒地点了点头。
这时,校医配好针管的药,转过头对连羿说:“把裤子脱下来一点。”
!!打针要扎屁股!!
连羿瞬间清醒了,便仰头对祁啸说:“能不能出去一下,我要打针了。”
“你打你的,要我出去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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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扎屁股。”连羿的耳朵尖更红了。
祁啸看着他的反应,生出恶作剧的心思,说:“都是男的,害羞什么?”
“都是男的才害羞……”连羿抱怨得小声,祁啸没听到。这边校医已经干脆利落地准备好酒精和棉花,就差给连羿屁股上来一针了。连羿也不好再别扭,便不情不愿地抓住裤腰,把裤子退下来一点。
“再脱下来点。”校医是一位略有点严厉的中年妇女,举着针,眼里闪着精光,不懂男孩子怎么这般忸怩,语气中就带了点严厉。
连羿恢复了刚才生病的委屈,头昏脑涨又加上祁啸在场的尴尬,颤抖着手又把裤腰下移,露出半个*****。
冰冷的针头扎进去,连羿抖了一下,眼泪不争气地就滴了下来。
祁啸看见了,手摸上连羿的头发,像哄小孩子一样说:“没事了,已经打完了。”
药物推完,校医把沾有酒精的棉签按在血洞上面,示意旁边站着的祁啸:“你们俩是同学吧?来,帮他按着。”
祁啸迟疑了一秒,还是接过校医手中的棉签,手下不禁加了点力,直到听见连羿喊“痛”,才觉得自己的身体的僵硬,连忙给他松了一点。
最后祁啸拿了点感冒药,而连羿在校医的叮嘱下回家休息一天,一瘸一拐地又去教学楼跟班主任请假。
祁啸在办公室外面等连羿,等连羿出来,就自然地搀上他的手臂,扶着他往操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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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教室的走廊时,偶遇了陆长风。
陆长风看着两人亲密的样子,觉得自己喝醉酒的那段时间,似乎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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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小羿,啸哥。”
祁啸点点头,连羿则是乖乖喊了一声:“陆学长。”
祁啸在旁边皱了皱眉,陆长风温柔地笑了:“你们俩怎么在一起?去干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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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他拿药。”祁啸开口说。
连羿看了他一眼,祁啸便继续脸不红心不跳地胡说八道:“小羿今天一早就不舒服,打电话让我陪他拿药来着,谁知道他不是感冒,而是发烧,我就在医务室陪他打了针。”
越来越离谱了,连羿说不出话。陆长风倒是有些尴尬:“哦呵呵,那小羿得好好休息了,喝点粥,热热地睡一觉就好了。”
连羿点点头,陆长风便跟他们告了别。
“你怎么不说我是因为你才发烧的呢?”连羿狠狠地说,可惜在祁啸面前没什么威慑力,让祁啸误以为他真的在怪他没有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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