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
放下手，宇智波月心念一动，束缚少女的寒冰很快消失。
揉了揉被冻僵的双手，琪亚娜看着宇智波月，神色中带着疑惑。
“我不是什么坏人，你也不希望被束缚着吧。”
知晓少女疑惑自己为什么放开她，宇智波月解释道。
“哼！你也只是还没有坏到家罢了。”
少女哼了一声，对于宇智波月的不满显而易见。
“……”
沉默了一下，宇智波月略过这个话题，开口道：
“我想向你了解一些事。”
“说吧，如果本小姐心情好的话，说不定会回答你。”
看着少女有些高傲的姿态，宇智波月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这对话方式是不是反了？为什么她可以这么嚣张？
感到有些疑惑，宇智波月再次用万花筒的视野观察对方。
身上并没有多少崩坏能，看来也没有多少威胁。
周围也只有少量的崩坏能……不对，这些崩坏能好像正在朝她移动。
集中注意观测这些崩坏能，待看到崩坏能融入少女的体内后，宇智波月终于确定了：
她能吸收崩坏能，之前是在隐藏实力吗？
直到现在，宇智波月所知道除自己外能够吸收崩坏能的有理智的人类，只有刚刚被带走的律者，还有面前的少女。
“那她的真实实力会不会和律者……”
……
“喂！你怎么不说话了？还一直盯着本小姐看！”
琪亚娜的话语使宇智波月回过神来，眼前的少女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他的面前，盯着他的面具，似乎想要看透他在想什么。
“我想问的事情与之前的那个女孩有关，你很了解她吗？”
没有理会少女的动作，宇智波月开口问道。
“那当然了，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我可是最了解她了。”
叉着腰，琪亚娜十分自信地说道。
“哦，是吗？”
“你什么意思啊？你是在质疑我对芽衣的了解吗？”
听到宇智波月的话，琪亚娜一下子就炸毛了，大声质问道。
“我告诉你，我和芽衣……”
“停！我可不想要听你述说你们那些故事，希望接下来的话，你听完后不会太过震惊。”
打断琪亚娜的话，宇智波月接着说道：
“在这附近，你没有遇到崩坏兽和死士吧？”
琪亚娜下意识地点点头。
“这片区域的崩坏能浓度，应该是最高的吧。”
见她点头后，宇智波月接着说道：
“回想一下，你感觉崩坏能浓度最高的时候，究竟是什么时候？”
听到他的话，琪亚娜下意识想起自己抱住雷电芽衣的那一瞬间，但又连忙摇摇头，目光垂向地面，不敢再与宇智波月对视。
没有理会少女的状态，宇智波月接着说道：
“你知道吗？之前在ME社的总部大厦，也就是崩坏能爆发地点，我亲眼见证了律者的诞生，雷光闪烁，雷声轰鸣，多么震撼的一幕啊！”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抱着头，琪亚娜难以接受宇智波月言语中所包含的内容。
“就是你想的那样，你口中的雷电芽衣，就是这次崩坏爆发中诞生的律者，或者说，是因为她的诞生，才有了这次崩坏爆发。”
宇智波月的话语，点破了一切，也击碎了少女内心所抱有的那一丝的期盼。
少女之前的自信被完全击溃，咬着牙齿，艰难地问道：
“所以呢？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是想让我抛弃芽衣吗？”
“不，造成这一结局，并不能怪她。”
脑海中浮现实验室中的场景，宇智波月开口道，因为他知道：一切都是可可利亚的错。
“这座城市的结局已无法更改，原本我打算带着她，不让她离开这座城市，但刚刚，你让别人带走了她，如果她去了其他还没有沦陷的城市，你猜猜，那座城市会变成什么样？”
面具遮住黑袍人的面部，让人无法看到他的表情，只有他那似笑非笑的问句：
“这又会害死多少人呢？”
闭上眼，琪亚娜脑海中满是血海尸山，立于最高处的雷电芽衣。
回过头，琪亚娜看向宇智波月离开的方向，但两人的身影已经离开了视野，不知所踪。
“不行，我一定要改变这一切！”
很快振作起来，琪亚娜即将离开这里，想要阻止雷电芽衣的离开。
“等等，我知道他们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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