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两句诗句一出,许多自恃才傲之人也是一个个起身尝试,当然每个人文采也是不同,有人名落孙山,也有人倒是让人为之侧目。
而主事女子看见面前如此热闹也是微微笑出了声。
这一幕很快便被众人发现,美人一笑,如含苞待放,一时之间让他们愣是红着脖子,激烈的大出风头。
郑性也是看见主事女子竟有些惊为天人,于是猛的喝了一杯酒,便站了起来,也是拜了顾老和宋嵩一礼。
“泽元县今年案首郑性,特有一诗,望诸位品鉴。”
说罢,便不知从哪变出个扇子,瞬间扇开,缓缓扇风,竟有一丝气韵。
“饮中八仙才辈出,我自愧叹夫何如。
诗中有酒杯豪兴,笔上蘸墨洒自如。”
言毕,便望向主事之女,微微一笑,竟让主事之女有些小小慌张。
“唉,此人竟将酒和笔墨沾上,果真大才。”
顾老闻言也是毫不吝啬夸赞起来。
宋嵩也是附和,让郑性十分愉悦,正准备告退之时,却听顾老忽然说道“泽元县案首,咦,你提醒我了,去年一位泽元县案首一句诗句惊为天人,老夫还记得这诗。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此诗当年可不光是老夫,许多隐士高人都称赞不已,不知这位小友可在席上。”
这话一出,众人也是侧目,猛然想起当年这诗句自己听后也是惊为天人的感觉,便一个个期待的望去。
宋嵩便做足底气,大喊道“泽元县赵富贵可在席上?”
郑性闻言,一脸不屑,便也是随后望去,想找到此人。
“嗯?赵富贵,赵兄好像是在叫你。”
风眭听到宋嵩呼喊,竟一时之间恍惚起来,毕竟他们三个一直在你推我盏,都没注意场上什么情况。
一时听到好像在喊赵富贵,咦,面前这人不就是赵富贵吗?
“赵兄,好像是学正在叫你。”
蒲宗听的倒是很清楚,因为自己方向刚好对着学正那边。
赵富贵闻言,竟不免好奇道“没事叫我干什么?”
当下也顾不得继续喝酒,便立刻走到最前方去。
“学生拜见学正大人,顾老。”
赵富贵也是施了一礼,却看见一旁郑性依然站在自己旁边,不免疑惑起来。
顾老和蔼望着赵富贵,便说道“你便是作诗之人,嗯,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想不到做这诗的人竟如此年轻,你与郑性同为泽元县案首,却不知你对老夫刚刚做的以酒为题有何想法。”
赵富贵闻言,倒是惊了,没想到自己这句诗居然让顾老记住,不过毕竟不是自己的,倒是有些内疚脸红。
“学生才疏学浅,怎比得上郑学长,请顾老赎罪,学生一时不会做酒诗。”
赵富贵说完这句话,结合自己刚好脸红表情,竟让郑性觉得此人更是沽名钓誉,在顾老面前眼看被戳穿才会脸红。
“顾老,宋学正,此人乃是我泽元县沽名钓誉之人,去年试卷,策论只有八分,而他竟做不出一首诗,分明是他这句诗从何处抄来的,如此沽名钓誉之人,请二位大人予以戳穿,还我泽元县一个公正。”
这话一出,满座皆惊,就连同席上泽元县的学子们也是惊讶十足。
“怎么可能,赵兄怎会是抄的,抄谁的。”
立刻有人疑惑起来,倒是顾老也是略微思索,他本以为做此诗之人是一个沉稳老练,年纪大的人,直到今日看见是如此年轻之人,惊也是有些恍惚。
内心竟也有一丝往赵富贵抄的方向想去。
“嗯,这位兄台,我好像与你无冤无仇吧?”
赵富贵不免瞪大瞳孔,望向郑性,说出自己心中疑惑。
“怎么,知道自己抄袭一事暴露,慌张了?果真沽名钓誉之人,就你也能为案首,我郑某人羞与为伍。”
郑性一副慷慨激昂的样子,一时之间竟然赵富贵义愤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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