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拥护立嫡长子的传统,既希望社稷能平稳交到太子手中,又不想圣上付出失去秦王这个爱子的代价,这样想来,应国公的行为就说得通了。
他既想保住秦王的命,又想杀死刺杀秦王之人,彻底将‘太子派人刺杀秦王’一事瞒下来,如此,太子就不用背负诛杀兄弟的罪名了。”
“倒有几分道理,”闫寸继续分析道:“诛杀兄弟……这罪名会不会让圣上动移储君的心思?”
“这就不得而知了,但显然应国公并不想冒这个险,因此他不能留下人证,若不是东窗事发,他下一个目标可能就是玄远了。”
“看来将玄远保护起来是对的。”闫寸道:“但我有一个猜想,我认为此事并非太子所为,太子可能至今仍被蒙在鼓里,这更像是魏徵的个人行为。”
“哦?”
“人员调配实在太简陋了,一应事物竟都托付给了穷奇这个已受了官府重创的二流杀手组织,若是太子的手笔,不该如此捉襟见肘。”
“有道理。”
两人大眼瞪小眼地沉默了片刻,案情相关的想法全交流了个遍,然后,就不知该聊些啥了。
闫寸重新躺平,将双手枕在脑后,道:“歇着吧。”
吴关也躺了回去,不过他又问了一句:“哎你说,我今日装道士,是不是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闫寸睁眼道:“你很怕假身份被拆穿啊,还是说,你关心应国公府的二小姐?”
“这么明显?”吴关诧异地瞪圆了眼睛。
闫寸丢给他一个“你果然是个变态”的眼神。
“人家才两岁。”闫寸强调道。
吴关:“不是……你想太多了吧?我就送了个金锁,我干啥了?”
“你最好没打什么歪主意。”
死变态吴关心累地翻身,背对着闫寸,表示不想说话。
“若你还想查案。”闫寸道:“刘员外——就是因为服食了毒丸而死在环彩阁的刘员外——他家的案子我打算查一查,毕竟,夫妻俩先后遭遇惊马冲撞,且惊马来去均有疑点……查一查,兴许能给死去的刘家主母讨回些公道。”
“听你的,”吴关道:“不过,我想先回一趟卢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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