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发部的人呢？”
“谁捅的，李元浩？”
林耀呵呵一声，冷笑，“那你想着吧。”
……
“我来吧，我们是一起的。”
“爸爸知道了。”
“林耀！”
林耀不说话了，倒了杯温水给他吃消炎药。祝文渊就着他的手把药片和着温水一起咽下去，倒在床上直喘粗气。
祝文渊伸手覆在他的小腹，一边拨弄一边问，“我是谁？”
林耀抬头，小声说：“你发烧了。”
“喜欢我鸡儿也行啊。爸爸，我想上你。”
祝文渊屏着一口气，***了两下，腰腹伤口上传来的剧烈疼痛让他一直保持清醒，一边回吻林耀，一边继续逼问。
败给你了，他想，这辈子也就栽在小少爷手上了。不管是之前那个张扬又霸道、狗比到无法言喻的小少爷，还是眼下这个可怜兮兮、化身被雨淋湿的狗狗的小少爷，祝文渊总能让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办法。
平复了很久，林耀坐起来一点，看到祝文渊小腹上的纱布又有些渗血的迹象。
“……”
很有力，一下一下，沉稳又迅速。
“林耀，对不起。”
在门口遇见的，工作人员用万能房卡刷开了门，还没进去就被林耀拦了下来。
林耀有些凶狠地重新堵住他的唇，含糊道：“是我初恋，是我以前喜欢过的人。”
“那爸爸喜欢我不？”
林耀收拾好了急救箱放在一边，又把祝文渊刚刚拆下来的纱布都拿到卫生间去烧掉，把什么都整理好之后才开始问他。
林耀从隔壁的房间出来，工作人员记得他们是一起定下来的，很轻松地就放了心。
林耀一眼就看见那个又丑又狰狞的伤口，斜斜的竖在腰侧一边。祝文渊无辜地对上他的视线，林耀抬手，面无表情地浇了半瓶双氧水上去。白色的泡沫很快像沸腾一样冒出来，凉丝丝的液体滑到裸露的肌肉上，祝文渊又抽了一口气。
林耀站到阳台上，想点烟。摸了摸口袋，没有。他转身拿了外套出门，打算下楼去买包烟。
“林耀！”
祝文渊接上后半句：“我想上你。”
林耀顿了一下，然后揉揉他脑袋，“我在。”
林耀没说话。
祝文渊不说话，就一直看着林耀低头时的侧脸，认真又专注。
祝文渊轻笑了一声，“那祝文渊到底是谁啊？”
“安全。”这次祝文渊答案倒是给的很快，也很肯定。
祝文渊又重复了一遍，“林耀，对不起。”
林耀无语，觉得他意识已经不清醒了，八成是肚子上那一刀捅坏了脑子，或者是烧坏的，也不一定。他没打算理这个絮絮叨叨的祝文渊。但祝文渊又开口了。
祝文渊手上动作加速只觉得心脏突然之间砰砰跳得很快，大脑在一瞬间炸开，空白之后显出了大朵大朵的烟花。
祝文渊艰难抬起胳膊去碰触林耀的手背，声音里有几分疲惫的笑意，“爸爸，我好喜欢你啊。”
“是…是，”林耀有些断断续续地喘，也有些不知道祝文渊想要听什么答案，只能一边摆腰一边思考，“就是祝文渊啊。还能是谁？”
林耀的东西在祝文渊手里，同时他也感觉到了自己身后**里有阵阵热流。祝文渊轻柔地吻他，林耀从他身上翻下来，浑身卸力后躺到了床上边喘粗气边伸着脖子与他交换津液。
祝文渊伸手把他揽进怀里，让林耀的脑袋靠在自己胸前，听心跳声。
“林耀，我好想你啊。”
他无所谓道：“因为爱情吧。他留了手，没捅多深。反正小舅是快被他捅死了。”
祝文渊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
祝文渊又开始可怜巴巴地叫他。
林耀冷笑：“我心疼个屁，他怎么没捅死你呢？”
祝文渊还是看着他，嘴唇翕动着挣扎，要坐起来靠近林耀。林耀不得不又低下头去听他说什么。
林耀用干棉球沾了沾多余的双氧水，然后又撒上药粉，再一点点地重新用纱布给他裹上。
祝文渊的目光追着他的背影跟过去，“说我爱你，一直都爱你，从以前到现在，我都爱你。再到很久很久以后，我都会爱你。我真的好喜欢你啊林耀，我爱你。”
林耀把手抽出来，转身就要走。祝文渊拉住了他的衣角，可怜巴巴地喊他。
“林耀…，林耀。耀神，耀哥。”
林耀停了脚，站住了。过了半晌，他又一脸无语地坐了回来，伸手掐着祝文渊的下巴晃来晃去，恨恨地捏他的脸。
林耀摸了摸他的额头，又弯腰下来用自己的额头去碰他的，祝文渊定定的看着他垂下去的眼睫，把头抬了点起来去亲了他一口。
“现在…”林耀闭上眼咽了口唾液，贪婪的索取祝文渊的给予，自暴自弃道，“现在也是。现在也爱。”
林耀翻了个白眼，装没听见。
“你都抛弃过我两次了，还想再把我丢下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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