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说，我想听。”林渊说的随意，但是夏森听了却觉得后背发凉。
阿业一看情形当然不敢拒绝林渊，只能卖了夏森，无视他的眼刀继续八卦，“上回不是跟你讲了袁真真么，其他也就这个妹子算是多见过几次吧。这妹子当时对森哥肯定是动了真情了，要不也不会前脚出了火坑后脚还几次三番来找森哥啊。不过开房那次之后，就没再见过了。”
“没开房！”夏森忍不住插嘴。
林渊转头表情“温和”地看了他一眼，他立即识相地闭嘴。
“你继续。”林渊很感兴趣的样子，注视着阿业。
“对对对，快说。”小段也特别感兴趣地起哄。
夏森绝望捂脸。
“妹子对森哥特别上心，总是来看他，劝他少抽烟喝酒，还给森哥煲汤带来过，森哥有次受伤妹子还给他送了药。哎，我说森哥，怎么开了一次房人就不见了，你是不是活太烂了哈哈哈哈哈。”
夏森脸色铁青，忍不住抓起一把小土豆扔在阿业脸上，“放屁，我都说了没开房！”
“哎，森哥别生气，我开个玩笑嘛，开房对个大男人不是事啊，你不用害臊。”阿业立即开始求饶。
夏森抓狂，心说我是害臊吗？我是害怕啊！！！
“开房没开房，不是该问开车的人吗？”林渊淡淡地说。
“真没开房。”夏森虚弱地加了一句。
“成仔？”林渊微笑看着成仔。
成仔浑然不觉火锅局已经变成审讯现场，乐呵呵地说，“那天我送到森哥让我直接回，我坐在车里抽烟，看着他们拿了房卡进去的，开了就开了呗，森哥你真害羞啊？”
“哦。”林渊点头。
“事情不是这样，我的确拿了房卡，但我没有——等回头我跟你细说。”夏森恨不得能握住林渊的手，但是碍于人多只能拼命用眼神表示自己的诚恳。
“没有？那他出来了？”林渊根本不看夏森，盯着成仔问。
“我抽完烟还接了个电话，那边事情麻烦我少说在酒店门前待了二十分钟，也没见他人啊，当然啦，以森哥的能力，哪能那么快嘛。”成仔猥琐地笑着开了个黄腔。
“我他妈快慢你怎么知道的！”夏森抽他的后脑勺。
成仔敏捷地躲开，“你肯定一夜七次行了吧。后来我回去继续喝酒，那一夜你都没回来啊。森哥别装了，男欢女爱嘛又不是丢人的事。”
夏森心里着急又绝望，又不能当场跪下解释，只能翻来覆去那几个字，“我真的没有。”
“森哥，不就是男女那点事嘛，别解释了。”阿业安慰他，然后又跟林渊说，“林警官，我们闹森哥呢，其实别说四爷手底下，哪怕整个道上，他都是少有的正派了，从来都不沾乱七八糟的男女关系，四爷都夸他自律。遇上个喜欢的玩一玩，已经很不错了。”
“玩你大爷。”夏森瞪他。
“咋还骂人啊，森哥你脸皮这么薄啊，哈哈哈哈哈。”阿业丝毫不知道自己的笑是建立在夏森的血泪之上。
成仔也跟着说，“对的。森哥最厉害一次，我听说他替四爷谈生意，对方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极品舞娘，多少二世祖捧着钱等着人家赏脸都不给面子那种。一个人间尤物穿着吊带袜就坐在森哥膝盖上跳舞。”
“哦。”林渊表情微妙。
夏森这一看今晚是要完，挫败地开口，“滚，没坐好吗？”
“对对对，没坐下去，是跨在你腿上扭来着，性感热辣啊！”
“哦，好看吗？”林渊喝一口酒，转头问夏森，目光清冷犀利。
“我没注意。”夏森的求生欲爆棚。
“森哥你这就装逼了吧。”阿业嘲笑他。
“我装你大爷。”夏森瞪他。
成仔继续兴致勃勃地说，“我跟你们说啊，那个舞娘胸是胸腿是腿啊，那个角度胸正好全在森哥眼前，森哥眼都不眨——”
“我他妈的压根没看，什么叫眼都不眨？”夏森快要掀桌子了。
“森哥我还没说完呀。”成仔委屈了，“我是说你眼都不眨直接给推开了，特别霸气地说，要是不好好谈就算了，然后摔门走了一点面子不给。”
“……”夏森真的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庸脂俗粉啦，森哥大概还是喜欢开房那个妹子那种干干净净楚楚可怜的。”阿业挥挥手。
“原来是这样。”林渊微笑着看看夏森。
“真不是这样……”夏森虚弱地用眼神求饶。
林渊却转开目光，举起酒杯，“真是精彩啊，我们不如，为你们森哥的多情往事干一杯。”
“对对对，人不风流枉少年啊！干杯干杯。”小段识相地补充。
大家不疑有他，立即热切的干杯，唯有夏森，沮丧地不知如何是好。
陈年旧账被一件件翻出来，夏森已经放弃阻拦了，他垂头丧气地坐在一边，像是等待行刑一般。
“森哥你不吃吗？”小段看夏森没什么胃口关心地问。
“森哥，你看到旧爱有了男朋友心里不爽啊？”阿业一边嚼牛肉一边调侃。
“旧你大爷，不爽你大爷！”夏森咬牙切齿，看见林渊动了筷子立即殷勤地给他捞牛肉和毛肚，小心翼翼地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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