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看一点面相,你的右耳垂有一颗痣,是大福之相,不会有太多灾病的。放心吃。”他笑着道。
目光扫过她的右耳垂。
半分打量,半分炽热。
有些东西两个聪明都是看破不戳破。
“哦,你还会看面相。巧了,我也会一点点。”
她放了筷子说道。
叫她大有摊牌之相,季祁心里感叹,还真是经不得撩拨。
季祁别有意味的审视着她,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哦,瞧一瞧我是什么面相?”
“有几个词挺适合你。”她说道,“譬如,朝秦暮楚,见异思迁三心二意,简而言之就是,渣男面相。”
倒是点到为止,但是字字命中要害。
季祁此刻内心丰富,相比于恼怒,他更好奇她是怎么做到说出这些还面无表情。
“我很抱歉,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她盯着他。
字字句句都是假话。
季祁无所谓的摊着手,“事实上,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
他起了身,“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希望有机会再见。”
对方女孩很明显对他没有意思,言尽于此他也没必要浪费时间,他要的从来都是你情我愿。
看来自己还是没有足够的耐心。
去配合她的温婉慢热。
有缘再见了,好女孩。
随然也没留他,低头吃了碗里的水饺才起身回去找陈眉。
解放西86号酒吧里,符雯踩着高跟鞋风风火火的进了贵宾包厢。
“他人呢?”
阿帆瞥见来人立马恭敬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祁哥刚从后门走,拉了个女的。”
符雯听罢改了道去了后门。
不用找,车库里就一辆这个款式的帕加尼,也只有一辆车里面看出有两个人影。
车库灯光太过昏暗,看不清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是按照这个车子晃动的幅度就知道里面发生的事情有多激烈。
似乎还能听见里头传来的不同寻常的声音。
看来她这不是来晚了,而是来多了。
她刚回酒吧就被吧台的任旭升拉住。
“你说今天祁哥是有什么事?刚刚我给他递了备酒,你猜他说什么?”
任旭升内双的小眼睛里写满了不可思议。
“他说什么?”她接过调酒师递过来的酒水。
“他说给他一杯加料的。”
符雯心头一紧。
那这的确不正常了。
“可能今天来兴致了吧。”
她还是给了个让人宽心的解释。
“要不咱们查一查最近几天祁哥接触了哪些人?”任旭升小声说道。
符雯一愣觉得也可行。
最近一周季祁都没有找他,而且听阿帆说他也没来酒吧,这么想来是有什么事的。
“算了,你敢管他的事?”符雯喝了杯酒清醒过来说道。
任旭升点头,也是。
季祁这两天脑子里一直想着一个画面,漫天大雪里女孩穿着芭蕾裙带着满是伤痕的腿不停的旋转跳跃。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上头有几个不知道什么年头打的耳洞,还戴着几个耳钉。
而她的耳朵上干干净净的。
他下了车让任旭升处理一下车里的人。
见他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竟然弄得他都不敢开口问他什么,站在一边对着符雯咳了两声。
符雯开口解围道,“我陪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走走。”他低头从口袋里抽了根烟,在摸没有打火机,戴着指环的手伸向任旭升,“借个火。”
任旭升麻溜的递给他。
符雯点头把他的大衣递给她,瞧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这样的他有事铁定有事。
另一边,陈眉盯着安静开车的随然。
“你还没说那个季先生后来去哪了?怎么没见他回来?”
“能去哪?回家呗。”她平淡的回答道。
陈眉耸耸肩,无可置否。
“我还以为你们会有故事呢。”
随然轻“哼”一声,“我看你是失恋太久了。”
“什么叫我失恋太久,你明明都还是母胎单身呢,随然依我看就你对异性的态度以后可能只能一个人过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意。
“一个人挺好的。”
陈眉闭嘴突然意识她的话踩了她的雷,小心翼翼去瞥她的脸色,还好没什么大问题。
她靠在椅背上,“一个人是挺好的,大不了姐姐陪你嘛。”
随然抿着的嘴弧度变得柔软。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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