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流氓江广白丝毫不介意沈砚给他的分类，伸手就把沈砚捞进怀里，啃了一遍。
而此时在卫生间里的班长，不知道自己还该不该出去。
真是令人窒息。
期末考试也快到了，江景最近跟着白霖枫谈生意去了，没有十天半个月回不来。
反正白霖枫对江广白是这么说的，至于他们是谈什么生意，谁知道呢？
或许是白霖枫有一笔几亿的生意要和江景谈谈吧。
然后江广白就跟沈砚诉苦，“砚砚，我爸和我爹不要我了。”
沈砚：“……你就扯吧。”
“真的，我今年不回北京了。”江广白的确是这么打算的，他想留下来陪沈砚过一个年。
一般是阳历二月份过新年，江广白的奥数在一月末，和期末考试挨得很近，所以不得不去进行集中训练。
沈砚则自己看书，然后去图书馆，不会的题记下来让江广白给他讲。那个错题本很厚，他们的笔迹相互夹杂，笔划零落。元旦那天放假，但是江广白要去训练，沈砚回了一趟家。看着两鬓斑白的母亲，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想自己撑起一片天，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可是他却那么弱小。
还有他已经出柜的事，他不知道到时候，怎么跟自己的母亲坦白。
那天沈砚的母亲给他做了一碗鸡蛋面，对他说：“砚砚又长大啦。”
沈砚扫视这一贫如洗的家，再看看正直中年，却已经满脸皱纹的母亲，吃着面眼眶就热了。
沈砚不知道连供自己读高中都艰难的母亲，该怎么负担自己的大学学费，何况，何况他本就不是学习的料。
沈砚抬头看见老旧的百叶窗外面，风雨飘摇。
“妈，我不想读大学了。”
沈砚的母亲林瑞雪那会正在擦一个厚厚的相册，想要擦干净蒙尘的过去。
林瑞雪抬头看着这个白白净净，文文弱弱的孩子，摇摇头，“砚砚，能读就读下去吧。”
林瑞雪翻着那个相册，神情恍惚。
沈砚凑过去，看见的是他爸妈结婚的照片。然后就是他两岁时的照片，一路往下，灾难扑朔，支离破碎。
“妈，为什么我没有一岁的照片啊。”
“老人说，孩子太小，不适合拍照。”
沈砚想，那些老人真迷信。
一月二十四号，江广白跟着队伍去比赛，沈砚在他耳边轻轻说：“加油。”
那天江广白的手机打不通，所以沈砚就接到了木棍的电话，木棍那边很安静，沈砚疑惑喊了一声他的名字，“林昆？”
“沈，沈砚，救命。”木棍的声音断断续续，听起来很虚弱。沈砚眼皮直跳，“你在哪？”
“我家附近那条……咳咳，巷子里面……”
沈砚听完拔腿就往木棍那里赶，前段时间听江广白说木棍的妈妈因为被寻仇所以挨了一刀，沈砚觉得这次可能木棍也是被仇家盯上了。
等沈砚赶到那个胡同巷子里面时，还有几个人站在林昆面前，林昆则已经昏倒在一旁，他身边还有个女孩哭得梨花带雨。
“你们在干什么。”沈砚冷着脸问，那群混混一看沈砚这副弱鸡样儿，顿时就笑了：“小朋友，你来送死啊。”
“我来送终。”话音刚落，沈砚就一脚把那人踹翻了。
那姑娘也吓坏了，一个劲儿躲后面去。
沈砚之所以学习不好，就是因为在外边混久了，不会打个架都对不起自己那渣渣成绩。
那会一共只有四个人，他们打木棍也打累了。
就被沈砚三下五除二收拾了。然后沈砚还直接叫了救护车把木棍儿送进了医院。
那个女孩也一路跟着沈砚。
“刚刚谢谢你。”女孩说。
沈砚没什么反应，他在看时间，看看江广白什么时候比赛完。然后再组队玩玩游戏。
“那个，我叫程研。”女继续说。
沈砚半晌才道：“你是被林昆连累了吗？”
“不，不是，是我连累了他。”
沈砚：“哦。”
啧，江广白怎么还不给我发信息。
沈砚有些烦躁。
林昆被打得有点重，所以一时半会醒不过来，沈砚也没跟别人说，只是按着记忆去隔壁病房跟林昆的妈交代了一遍事情，就回学校了。
江广白一比赛完就给沈砚打了电话，沈砚问他考得怎么样，其实能怎么样，江广白本来就不在乎这点加分，怎样都无所谓。
江广白快回到学校时，问沈砚：“砚砚，你想吃啥喝啥不？我给你买。”
沈砚不假思索：“奶茶。”
“好嘞。”
江广白很兴奋，因为今天去比赛，沿途看见了一些桃树，新年时就可以带着沈砚去看了。
沈砚在宿舍玩手机，江广白一下就破门而入手里还提着奶茶，一把抱住了沈砚，沈砚到抽一口凉气：“嘶，放手。”
江广白一听就放开了，“你怎么了？”
“没怎么，我奶茶呢？”
江广白紧皱眉头，把奶茶拿去一边放下：“砚砚，给我看看。”
“我都说没……”沈砚还没说完话，江广白就钳制住沈砚的双手，并固定在沈砚头顶，剩下的一只手去撩沈砚的衣摆，然后轮到江广白深吸了一口气，沈砚白皙的腰上，有一大片青紫，其他地方还破了皮渗出了血。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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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会一天两更的，昨天有事，今天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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