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言被放倒在床上。身下的床和他睡了几十年的硬板床有着天壤之别,松软的舒适感热情到让他无措地包裹着他的全身。
“他碰过你哪儿?”郑可畏俯视着他,手指挑开他紧合的衣襟,戴言把腰带系得规整,于是他这一挑只从腰带间抽起一截,半遮半掩地露出一小块儿胸口。
老兔子眼神怯怯,很容易联想起最常见的家兔,雪白柔软的那种,就算是多活了十几年也没见胆子大上半寸。他手在那一片平坦上仅有的两处突起旁点了点,“这里?”
老兔子想躲闪的意图在他深沉的注视下猝然而止。
“怎么碰的……”郑可畏喃喃,“手还是嘴?”
郑可畏要他说的这些完全超出了戴言的承受范围,是他连想一想都要脸热半天的事。他难堪地别过脸,轻声求饶。
“可畏……”
郑可畏抬眼看他,一声哑笑,“没关系,不记得最好,我教你。”
“这里,”他指尖轻触,“是很敏感的,你看——”
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瞬间钻进皮肉之下。
“一开始要轻一点儿,这样慢慢的……”郑可畏一边说,一边跟着内容温吞地动作,“言哥哥感觉如何?”
戴言嘴唇微张,他一碰,那双眼睛就失控了一般胡乱地眨,呼吸也变得凌乱,他一停手,老兔子轻轻喘上两三秒,又成了一团静得出奇的兔球。
“言哥哥不答我,看来是不喜欢手啊。”郑可畏笑了笑,“那试试别的?”
这压根不是个询问。
湿热落在同样的位置,戴言只觉那里温度疯狂攀升,烫得他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了。
但就是想叫,不是那种高亢的尖叫,戴言咬住嘴唇,比那还要糟糕。
他想软下嗓子,随着胸口每一次细微的触动,绵软黏腻地啊出声。
赵韩没有这样过。他每次都匆匆完事,想碰的时候也是不顾力道地掐弄,到后来戴言反倒庆幸赵韩在床上越发敷衍。
他只当是自己年纪大,确实没什么本钱让赵韩在床上表现得更兴奋。或许是他完全没有经验的缘故,戴言对这方面要求并不高,只要床下能和谐平静地在一起生活,其他他都可以容忍。
原来这么奇妙啊。
他的身体、声音几乎都要摆脱自己的控制,完全地倒向身上那人,这让他新奇又恐惧,在享受的边缘又紧紧地将自己往理智范围里拖拽。
“言哥哥,言哥哥?”
郑可畏抬起头,两处不大的圆粒已经殷红潋滟,就这加一起也没指甲盖儿大的两处,把老兔子已经刺激得快不行了。
老兔子自己可能都还没发现,有一处更脆弱的地方悄然升起,半硬地蹭着郑可畏的大腿。
戴言听见他喊自己,勉强抽出几分神志:“……唔?”
郑可畏隔着一层蚕丝,稳稳地握了上去。
瞬时老兔子脖颈后仰,两边绷起有力漂亮的轮廓。他瘦,年纪又大了些,喉结那里格外明显,身体的主人有多舒服,那一下剧烈的上下滚动反映得一清二楚。
郑可畏这次当然不会再用嘴,他虽然喜欢别人来给他这样,自己却从不这般碰那里一下。当然,也没人敢提这种作死的要求。
而且对付老兔子,他一只手就已经足够了。
“言哥哥平时自己动手吗?”
戴言浑身打着颤,在咬牙忍声的间隙断断续续地回答他:“不……不怎么……啊嗯!”
郑可畏收回在顶端作乱的拇指。
“多久了?”
老兔子快要瘫成一片兔汁了。
郑可畏停了手,只在那两团上面轻轻抚摸,“多久没出来了?”
戴言呜了一声,哆嗦着喘气,实在没法才说了个大概:“两、两三个月……我不知道……”
还得是陈年兔酿。
“可畏……可畏……”
他哪知道,他现在叫起人来,不比那些十几二十岁的小情儿差,或者由于他年纪与表现出来的模样反差巨大,情|色意味更甚。
郑可畏被他叫得心痒,不由分说进入的想法在疯狂滋生,好在他还有些理性,顾念着老兔子的体验,好歹先榨出一回。
手不知什么时候钻进睡袍下摆,让老兔子交货容易得很,郑可畏简直怀疑要不是有赵韩这一出,他绝对会把老兔子当成处男。
“唔!——”
在攀上顶峰的瞬间,戴言终究没忍住,声音压抑拖长,“啊……!”
郑可畏一收手,抹干净那上面的白液,抽纸擦干净了,看着近乎失神的老兔子,轻笑出声,俯身给他一个温和绵延的吻。
“言哥哥缓缓,这点儿只是前菜。”
郑可畏把手慢慢移到他后腰,稍稍往上一托,在那软乎乎的肉上逗弄般地捏了捏,“记得放松,我等会儿进门,言哥哥可千万别把我当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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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
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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