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之后，两人俱是心猿意马，郑可畏轻声问他：“还看吗？”
老兔子面色红红，极为矜持地点了点头：“……看。”
郑可畏摸了摸老兔子的唇，那儿刚被自己反客为主地蹂躏过，老兔子到底太嫩，主动亲一口都跟头一回谈恋爱的小男生似的，连舌头都不好意思伸。
偏郑可畏就喜欢他这个劲儿。十七八的小男孩儿纯起来他觉得没意思，老兔子这个年纪要是太骚了也让他索然无味。若老兔子也是他花钱包的伴儿，现在大概已经被半强制地衣衫半解，压在沙发上行事了。
郑可畏在心里模拟了一下那种情景，叹了口气。
“行，看吧。”他胳膊又揽上了老兔子。
戴言在郑可畏囚笼似的怀抱里看完了整部电影，演员表还没冒头，郑可畏就按捺不住要把人拐走。
他倒是想在沙发上来一回，可惜老兔子家的沙发太小，而且郑可畏深信这年代感极强的老粗布沙发经不起他旺盛的肝火。
哪知床也不比沙发好多少，两人纠缠着侧身摔在床面上，床板嘎吱一声，郑可畏胳膊兜着老兔子，半个肩膀砸得隐隐地麻。他倒是不在乎，这点儿疼痛跟助兴似的，一撑胳膊翻在了老兔子上头。
上衣卷起来，从头上脱出去，却卡在老兔子举过头顶的手腕上，郑可畏不让他脱下来，又去扒他的裤子。
老兔子**被扒了个精光，郑可畏边亲他边让他舒服，他喜欢听老兔子在床上要哼不哼，欺负起来格外有劲儿。老兔子被他折腾得快昏了头，声音逐渐把持不住，郑可畏干脆压着他，用舌头把呻吟搅得七零八落。
戴言手指揪紧上衣，胳膊直直挂上郑可畏的脖子，死命地压在他肩膀上，郑可畏咬牙担着他整个人的力气。老兔子那张端正的脸上无可抑制地染上红潮，看得郑可畏喉咙发紧，手在他最前头不轻不重地一收，老兔子半张着嘴，从喉间发出颤抖的气音，频率快得惊人。
郑可畏肩上猛地一沉，随即变得极轻，老兔子仿佛变成了一团棉花，所有的压力全消失了。
郑可畏又在他唇上脖子上脑门儿上胸口上胡乱地嘬了会儿，一抬手扯下老兔子的手腕上的上衣，“言哥哥抱紧我。”
戴言意识模糊，手上没个轻重，扣在郑可畏的腰上，掰都掰不开，郑可畏却笑着又亲了他一口。
“言哥哥真乖。”
老兔子羞得勾起脑袋，细软的头发拱在他下颌与脖颈上，郑可畏抱着他去床头拿润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言哥哥，那狗玩意儿的小袋子，是不是该扔了？”
上回被他丢在床头的那片薄袋子还在原处，郑可畏来了劲头，吃味得很。
戴言出了汗，又飘又燥，气吁吁答应：“扔……扔！”
郑可畏**顶着老兔子，一只手硬是把腰后的胳膊给拽到前面来，让他摸自己的腹肌，又气势汹汹地逼问：“喜欢我还是喜欢他？”
老兔子按着结实的火热的肌肉，一动都不敢动。他小声说：“……你。”
郑可畏挤进去半寸，硬生生地停住，继续作天作地地欺负兔子：“什么我？”
戴言把摸腹肌的那手抬起来，胳膊遮住脸，另一只手在他腰后紧张到无意识地细细地抓。
他说不出口，老兔子从没跟人说过这个，一个连发言都结巴的人，要他如何说出这种……这种光听耳朵都受不住的话？
郑可畏拿他没法，老兔子一缩成一个兔球，在他这儿就成了无懈可击的堡垒，硬攻是攻不动了。
他建的高台，就得他来递梯子。
郑可畏挺腰向里，把兔球给拱开了一条缝，郑可畏趁机拿开他挡脸的胳膊，盯着他红且湿的眼：“喜欢我？是不是？”
老兔子似乎在看他，又似乎快看不清他，情|欲即将彻底战胜理智，应答的声音都变得急切：“是……”
直到床板缄默，郑可畏再没让他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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