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费渡给骆一锅倒猫粮时,被狠狠抓了一道。
那老猫不知怎地突然发了疯,炸着尾巴竖起浑身的毛摆出攻击的姿势,在费渡手臂上狠狠来了一爪子。霎时间鲜血直流看得费渡眼前发黑,即便经过骆闻舟一段时间的调理晕血症状已经基本减轻,但见到血时还是难免会犯恶心。
费渡忍痛倒了猫粮后抬手抽了几张纸巾按在伤口上止血,似乎是挠得重了些,血迹很快染红了纯白的纸巾,顺着白皙手臂流下道道血痕。
“骆一锅,你怎么回事?”
费渡按着还在流血的伤口看着炸起毛来的骆一锅,他学着骆闻舟的样子轻轻一指骆一锅,说,“等你爸爸回来告你的状去。”
尖锐疼痛一阵盖过一阵,费渡只觉得冷汗直冒,疼得汗水浸透了后背,他紧皱着一双眉用染着血迹的手指抽出几张纸巾垫在一起堵住才勉强阻止伤口继续流血 。
他抬眼看了一眼墙上的钟,时针滴滴答答地走过五点,这个时候骆闻舟应该下班往回赶了,现在打电话应该没关系,也不会耽搁他的工作。
费渡用受伤的手抓起手机给骆闻舟打了过去。
骆闻舟这边刚准备收拾东西下班,就接到了费渡的电话,美人在电话那头哀声切切地道了来龙去脉,急得骆闻舟差点儿没蹦起来。
“你怎么样?是不是晕血了??要不要紧?怎么被猫抓了?”
费渡一听骆闻舟焦急担心在那边呼嗵呼嗵收拾东西的声音,故意软着声音撒娇:
“师兄,我难受...”
“好好好你等着我回去收拾不死那个猫崽子!”
说完骆闻舟便挂掉了电话。
另一边只剩下忙音,费渡肩膀夹着电话又垂眸看了眼伤口的位置,虽然不再流血却也越发狰狞难看。
该死,我最怕疼了。
会不会留疤啊。
“嗯,嗯,好,师兄我等你回来。”
他自言自语着,若有所思地看着伤口。
电话挂断后没多久走廊便响起熟悉脚步声,人民公仆踩点儿上班的速度可不是说说的,费渡按着伤口为人开门后迎来便是来自骆大家长的一顿数落。
他有些委屈弯下嘴角开口:
“师兄,我好疼,快帮我吹吹。”
“而且,明明是骆一锅。”
“还顶嘴!”骆闻舟一手拿着医药箱另一只手狠狠给了费渡一个爆栗,“过来,坐下,给你上药。”
冰凉的药膏擦在皮肤上顿时没有那么疼了,费渡眯起眼睛看着帮他仔细处理伤口的骆闻舟,说:
“不会留疤吧?”
“好好处理就不会。”
待伤口处理好后,费渡忽然倾身上前,单手揽住骆闻舟的脖颈将嘴唇贴在他耳边磨蹭:
“师兄,你这么细心这么温柔,我都忍不住更爱你几分了。”
在这样的耳鬓厮磨下,骆大伟人还是没有守住最后的底线,成功被敌人拿下。
第二天在市局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陶然看到骆闻舟后背上有几道明显鲜红的抓痕。
“哟,老骆,被猫抓啦?”
“是啊。”骆闻舟咬牙切齿,“还是只好色的猫。”
说完他便穿上衣服走了出去,留下一道潇洒的背影。
陶然望着那潇洒的背影良久,真真切切地说:“骆一锅都这么厉害了吗?”
唉,还好自己不养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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