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森未答话。
程澄双眼盯着她看，半响后她问道：“收了不少钱吧凉大律师？能请到您这尊大佛，蒋梅废了不少力气呀！让我猜猜是哪个老板出的钱，王老板还是张老板…啧啧…”
“我不需要打什么官司，请您转告蒋梅，不要再白费力气了！赢了官司又如何，还不是依旧那样活着。”
言罢。
程澄将桌子一推，豁然站起身，拷着手铐的手将门砸得哐哐响。她如今什么也没剩下，唯独留下了一丝尊严死撑。孤家寡人没什么遗憾，死了干净不拖不欠。
人走后。
凉森坐了好一会，她捏紧着衣袋的录音笔，抿着嘴。似乎，在这人身上，她感觉到了儿时那种绝望。
像深陷与盲海，无漂浮可抓。
蒋梅盯着录音笔，她是不想连累她是么？脸颊一烫，蒋梅用掌心抹掉那滚烫。吸了吸鼻子笑道：“凉律师，我该怎么做？我该跟她说什么？”
“两命抵一命，不划算。”
“啊？…嗯…”
…
鹅毛大雪放缓了车速。回家的路堵得慌，三步一停。
沐乐乐东张西望，看着街道上都挂满了红灯笼，门店也极为喜庆的贴着红字，她朝凉森裂开嘴笑：“时间过得好快，转眼就要过年了！这是我们第一个过年，你想怎么过？”
凉森也望着外头张灯结彩，她朝沐乐乐笑笑摇摇头。对过年她其实没什么概念，还是如往常一样，并没有因为节日会有太大变化。
“那你以往过年怎么过？”
凉森扶着方向盘，抿抿嘴角：“在办公室，或在家。”
“啊？我家冰山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趣呢？除了工作你还有其他事爱的么，典型的拼命三娘！”沐乐乐双腿盘在副驾驶上，凑过去掐了一下她的脸。
凉森吃痛躲开了，她揉着脸：“之前除了工作，确实想不到其他了。现在，爱工作，也爱你。”
不顾她在开车，沐乐乐抱着她脑袋狠狠的亲了一口。笑得媚眼弯弯，甜的满眸子的幸福，沐乐乐开心道：“今年有我在，我一定让我家小森森过一个特别有味道特别幸福的年！”
听这新出口的爱称，加上沐乐乐娇嗔的声音，凉森起鸡皮疙瘩。
“不过，除夕那晚我得回家陪我爸爸吃团圆饭。你可得等着我不许先睡，本小姐马不停蹄趁夜赶来，陪你共度良宵！”
凉森宠溺看她，手从方向盘移到她脑袋上，揉了揉头发。淡淡应了声：“好，我等你！”
被一揉，心又荡漾得不行。沐乐乐觉着她终有一日要溺死在凉森的柔情里，不过牡丹花吓死做鬼也风流！
“这两天抽空，我们去置办一些年货。买一些海鲜，放在冷冻那，过年过节那会市集肯定没多少人卖。...弄一些小灯，卧室装扮一下…煮顿好吃的，洗个鸳鸯浴，开着小灯，谈谈情，做做…哎哟…”
换凉森掐她脸，“沐小姐真是欲壑难填，你脑壳里装的是什么？我实在好奇，怎么能天天往这方面想呢？”
沐乐乐转头咬住她的手指，随后改为舔。
手指被唇的热度包囊，凉森方向盘差点打滑，感觉抽回手来。
“叫人家沐小姐多生疏啊！别人家的都叫什么小心肝小宝贝小甜心的…你要不…也叫一个试试…小宝贝…小森森…”
沐乐乐越凑越近，在她耳边喷着热气。
凉森五指怼在她脸上推开，坐好，正儿八经道：“下雪天车不好开，你要是在我耳边再鬼叫，我可以告你妨碍交通、扰民…”
“哦凉律师要告我？那大律师觉着该给我定什么罪呢…我甘愿受罚，我可以答应你…今晚绝不还手哦…”
“闭嘴！”
沐乐乐：“…”
下了大雪交通崩了，这一塞也不知晚饭会不会吃成宵夜。
沐乐乐：“有点热，有点燥…”
凉森按下车门键：“下去走走，凉快凉快再回来！”
“,,,”
喜欢冰山律师GL请大家收藏：(m.zongcaiwenxue.org)冰山律师GL总裁文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