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迟疑着坐下，唱军歌？
“当兵才知道帽徽为什么这样红！当兵才知道肩章为什么这样重！当兵才知道祖国的山河在心中！嘿就是要当兵……”教官猛地吼出来，大家面面相觑。
“当兵才知道过去的模样太放松！当兵才知道自己的骨头硬不硬！当兵才知道什么是孬种和英雄！当兵才知道千金买不到战友情…”旁边几个班的教官也一起开始吼唱。
一些班级已经学了几句，也有模有样一起唱：“山林我是那生风虎，大海我是那搅浪龙，长空我是那穿云鹰。”
军歌的歌词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没过多久大多数人也都会了。
一时间整个操场上千人一起合唱，颇为壮观。
许维之也跟着小声唱。
男生往往对军旅生活十分感兴趣，提起“部队”和“军人”的字眼，都会瞬间荷尔蒙爆棚。
许维之观察到，一些男生吼的脸红脖子粗，情绪激动。
又用目光找到了何狡。
何狡用手捏着旁边女生的一根小麻花辫，眯眼笑着，像是在唱情歌。
小姑娘脸通红，娇嗔着打何狡的手。
果然长得好看在哪里都受欢迎。
许维之不唱了。
“好了好了，大家停一下，我们来个小小的互动怎么样！”教官拍拍手，指着隔壁八班的教官。
“八班教官一枝花，像什么？”
“像姑娘！”军训的互动情节，早就被上一届的师兄师姐口口相传，标准答案人人皆知。
“非常好！再来一遍！”
教官一脸开心。
“八班教官一枝花，像什么？”
“像姑娘！”
互动渐渐在操场上传播。
“一二三四，一二三四，十班教官单相思！”
“思的谁？”
“李美美！”大家纷纷指向十二班的女教官。
比唱军歌还要热闹，大家都觉得教官们可爱极了。
直到又开始站军姿。
“收腹！这是有了吗？”
“不许倒下啊，倒下我就当没看见，直接踩过去。”
“动，还动！”
“眼睛别乱看，看我就行了，我难道不好看吗？”
然后开始踢正步。
“给我把你们的脚砸向地面！”
“齐步走！你们是全班一起在逛街吗？”
“再笑拉出去枪毙五分钟！”
有的学生受不了了，表示要喝水。
“好，喝水！休息！两分钟够不够？”
“不够！”
“那别喝了，再来一遍！”
哀嚎四起。
就这样折腾到了傍晚，蛙跳的时候许维之没有参加，坐在教官旁边休息。
教官也没问他怎么受的伤，只是说受点伤才算是男人。
“来来来，再做一个游戏就列队解散！”教官吆喝起来。
“这个游戏叫做凑数字，我说个数字，就这个人数抱成一团！好现在围成一个大圆。”
许维之也参加了游戏。
“哟~许维之啊。”
转头看见了何狡，和他隔了几个人，正嬉笑着冲他打招呼。
许维之正要回应，教官突然大喊了一声：“三！”
一左一右两个人猛地抱住许维之，十分体贴地用胳膊勒着他的背。
许维之：“……”可以骂人吗？
“一！”
身上的人迅速分开。
“二！”
没等再有人抱上来，许维之突然被人往后一扯。
何狡搂住了他。
何狡轻轻地把手虚放在许维之背上，“我真是个好人，对吧？”
许维之有点僵硬，何狡身上没有香气，也没有汗味，什么味道都没有，干干净净。
干干净净……
“喂，傻了？”何狡拍了他一下。
许维之愣了愣，突然回过神，尴尬地把手从何狡肩上取下来。
“一会儿一起去食堂吗？我还有几个哥们儿一起。”何狡掏出纸巾擦着脖子和脸。
“不了，我和宿舍的人一起。”许维之盯着那一截白皙颀长的脖子，片刻移开目光。
“那先走了，再见。”
“再见。”
不远处孙成泽在挥手叫他，许维之看着何狡的背影。
落日的余晖中，何狡在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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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改成上十天放一天了QAQ变态！熙熙在知识的狂风暴雨中苦苦挣扎。还是努力地更了，但是天都快亮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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