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护人员跳下车,把地上的人送上担架,飞快往医院奔去。
哈雷累的狠了,侧躺在地上不断喘息,沈良摸摸它的脑袋,给它盖上雨披。
两人一犬疲惫不堪,各自或坐或躺调整呼吸,五分钟后,靳安邦穿上湿透的衣服,抬脚走向车门。
后方传来哒哒脚步,衣角被人一把拉住。
靳安邦立在原地,没有回头。
惊雷轰鸣,电光闪过沈良的脸,惊惶惶的,像被主人抛弃的小犬。
靳安邦没有回头。
他压抑怒火,低声冷笑:“绳子呢?”
“给···给那个人了。”
“那个人呢?”
“···不知道。”
“你呢?”
“我···”
沈良抹一把脸,口唇发干,想找烟又想点火:“我···”
口袋里啾啾两声,仿佛一个信号,此起彼伏的啾啾鸣叫,在泼墨夜色间震颤。
靳安邦愣住了,随即不可置信,他像个被点燃的火药桶,砰一下炸开:“你——”
车门打开,又被大力合上。
靳安邦和哈雷坐进车里,前后锁头扣紧,沈良一人站在车外,冰凉雨水当头浇下,湿淋淋浸满全身。
沈良扒住车窗,在外面拍打:“我的烟,把烟给我——”
车窗摇下,烟盒丢出窗外,咕噜噜滚进泥水。
“沈良”,靳安邦敲敲方向盘,目视前方轻蔑勾唇,“没有一丁点对人的怜悯,你没资格进特种一队。”
“靳大队长,你更该反思自己,有多高的道德标准”,沈良攥紧烟盒,烟头碎在掌心,他眨出眼睫雨水,嘴唇颤抖,勉强回以讽笑,“···高不可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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