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还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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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还有一句‘出鞘日月改/山河骤变’，这是指怀桑设了很大一局棋吗？”藏色说道，“一子落下，全盘皆愚？山河……”
“这‘清心一曲/祸起琴上弦’……”聂夫人看向蓝家。
蓝启仁之前也看见了这一句，他说道：“这‘清心一曲’应该是指的清心音，清心音算是我姑苏蓝氏的绝学之一，效在清心定神，乃疗愈之技。”
“这清心音前面光幕有提到过，”聂宗主想起来，翻出了稿纸，“‘当时，聂明玦已经有走火入魔的趋势了，蓝曦臣因着事务繁忙无法时时前往清河为赤锋尊弹奏清心音，便把此曲教予相对空闲的金光瑶，由他来为大哥弹奏清心音，虽无法祛除心魔，但也有压制之效’，是这一段。”
聂夫人前后一联系，想到了自家大儿子：自家大儿子走火入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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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又摇摇头，许是多疑了，清心音效在清心定神，对明玦也是有好处的。
“那这清心音……”藏色疑惑。
“算了，再看吧，现在我们再怎么猜也没用，先看看其他的。”
聂宗主放下稿纸，看向光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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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一凝：“什么叫‘雅正家训才抄/三千三百遍’？”
虽然看了之前的内容，对自己孩子的修行天赋有了了解，但天赋不行，还至少可以勤能补拙，他是知道云深不知处犯错就是抄书的，看着这个数字，这是罚抄书抄上瘾了吗？
“……咳，这个‘三千三百遍’可能就是一个虚指，定是不会抄这么多的，可能只是想表达抄了很多遍的意思？”青蘅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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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是不信真的抄了这么多遍，哪怕再顽劣，也不会抄这么多，何况这聂怀桑看着也不算是顽劣，可能这就是一种夸张的表达。
聂夫人闭了闭眼，心中充盈着对两个孩子的心疼，那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哥”，心中的痛也就只有自家人才能明白其中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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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日必踏云月惊鸿来/鹤为我衔剑”，如果可以，谁愿意长大呢？这后面背负的痛苦谁能知晓呢？
聂夫人睁开眼，发现右侧一行一行的文字似是拂去薄雾，清晰了起来。
“右边的可以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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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不晓人间事，后来一问三不知。”
“天下为局，苍生为棋，一棋既下，全盘皆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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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膜拜聂导！也心疼聂导，本想导一个悬疑剧，奈何主角自顾自演成了爱情剧。”
“怀桑当初也是一个醉心花鸟的快活小少年，谁知一朝他的世界崩塌，不得不担起清河聂氏的责任。”
“聂导表示：这是你们逼我的，虽然我天资差武力值奇低，但我智商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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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怀桑，聂字底下本成双啊！谁能料到当初那个少年把自己活成了大哥最讨厌的样子呢？可是他能怎么办呢？‘一问三不知’？布了那么大一个局，几乎把所有人都算进来了，虽然到最后也确实报了仇，可是他也已经真真切切地失去了他的大哥了。”
“聂怀桑，才是真正的一个人啊！算尽了天下，大哥死了，是三哥做的，二哥最后也被设计捅了三哥一剑，终究是心有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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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魔道最美好的是云深求学，最痛苦的也是云深求学。”
“清河聂氏，没有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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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若寒看着光幕上对聂怀桑的评论，眼睛微微眯起。
这聂怀桑……
他看向另一边的聂氏，聂夫人敏锐地看回来。
温若寒收回目光。
算了，这聂怀桑也是小辈，虽然够聪明，但天资太差。这清河聂氏也就一两个聪明一些。
【“聂导是真的魔道智商巅峰啊，设计了夷陵老祖的复活，扳倒了金光瑶，算计了百家，结果还让人一点证据都找不到。”
“他会重新把清河聂氏带回辉煌，可他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年了。”
“‘怀桑，你的刀呢！’我哭的好大声，他本该逍遥一世，可是现在他一无所有了。”
“怀桑复活了羡羡，利用他找回了大哥，但也让羡羡澄清了自己，一路下来，谁也不欠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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