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没事。”槐然伸出一直裹在狐裘里的手,轻轻的抚着莨攸的脸。
莨攸低头握住槐然的手,眼角竟是微微湿润:“你不该救我。”
槐然顿了顿,然后唇角微微上扬:“我怎么舍得呢?更何况,你曾经,也这样救过我啊。”
“槐然,如果我不是他,你,你也会这样义无反顾吗?”莨攸抬眼,直直的盯着槐然。
没有如果。
槐然本想这么说,却忽然想起源尘曾说过,没有哪个人希望自己永远是别人的替代品,哪怕替代的是他自己。
“莨攸,你就是莨攸啊。”槐然捏了捏莨攸的脸颊,扯出一抹有些虚弱的笑容,“对莨攸,我当然会义无反顾啊。”
莨攸睁着一双眸子,看着槐然许久,然后低头在槐然额头轻轻落下一个吻:“以后,请不要义无反顾。我还有来生,你没有。”
槐然没有说话,听着柴火噼里啪啦作响,然后在莨攸以为她又一次昏睡过去的时候,轻声说道:“我做不到。”
抱着槐然的手慢慢收紧,微凉的吻轻轻贴上槐然那有些灼热的唇上。
莨攸生涩的轻轻吻着,一下一下的舔舐着槐然那有些槐花香甜的唇。
藕臂轻轻穿过中衣,指腹一点一点的抚摸着莨攸宽厚的肩胛,莨攸呼吸渐重,本能的伸出舌头触碰着槐然的唇。
槐然细细的回应着,诱惑着莨攸的唇一点一点的深入,与她的舌难舍难分的交缠着。
吻,深情缠绵,莨攸也好,槐然也罢,深陷其中。
槐然活了许久,曾也因为好奇男欢女爱的事情,拉着源尘半夜趴在花楼头顶,不知廉耻的偷窥花魁香闺。
花魁身边的男人总在换,而她的叫声也总是很夸张的几乎要让整个花楼的人都知道,她在做什么事,可每到清晨时分,便会有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潜入花楼。
花魁甚少与客人亲吻,却会和这个书生相拥深吻,有时会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有时却只是互相抱着,可那时的花魁,再没有那悦耳的叫声,可槐然却觉得,那时的她,才是最快乐的。
彼时槐然还年轻,不懂情滋味,只想着,不都是男人。
而如今,她却觉得,若是旁人敢这么亲她,她必然会打的那人妻离子散,断子绝孙。
莨攸情动,吻不自主的顺着槐然的唇渐渐往下,微凉的手也不受控制的顺着槐然的腰一点,一点的向上游走。
“嗯。”槐然半睁着眼,微微喘着,“莨攸,封莨攸……”
“阿然。”莨攸的吻在槐然胸前停住,他抬头看着槐然,许久,却是收回了手,趴在了槐然身上,喘着粗气,“你受伤了。”
槐然一愣,抬眼看向莨攸:“只是小伤。”
莨攸看着槐然许久,轻笑一声,将槐然拥在怀里:“不能在这里。”
“啊?”槐然有些没明白,但也应了一声,“哦。”
莨攸嗅着槐然的发:“阿然,往后,你都不许,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别人,知道吗?”
“源尘也不可以吗?”
“不可以。”莨攸拉紧了狐裘,“你睡一会儿,等天亮了,府上的人就该寻来了。”
槐然却摇了摇头:“这里有结界,气息与外界隔绝,所以这个地方才一直不为人所知,即便是源尘她们,也很难找到我,你府上的人只怕是更难,我们,得自己走出去。”
莨攸心一顿:“我们出去,那那两人……”
“死定了。”槐然的眼中寒光一闪而过,“他们毕竟只是人,被我穿透心脏丢在雪山里,活不过今晚。”
“那等天亮,我背你出去。”莨攸紧了紧臂弯。
槐然只觉心口暖暖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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