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崇璧】
正和酒啸剑商讨时,下仆推开了门。
“少主,您的马已经备好了,正在后院休息。”下仆看了酒啸剑一眼,又看了我一眼,“贵客也要一同去吗?”
笑话,我不去难道要在这儿陪酒啸剑的父亲颐养天年吗?
我略一点头,看在他是下仆的份儿上,不和他一般计较。
“那贵客是要温驯的母马还是脚力快的烈马?”
“烈马,男子汉大丈夫,骑母马像话吗?”
酒啸剑此时开口:“母马有母马的好……”
我略一皱眉:“你说的是哪种母马?四条腿的,还是长头发的?”
酒啸剑一时无言以对:“不可胡言。”
“不是你先提的吗?”我莫名其妙极了,看他欲言又止,又隐带屈辱的神情,我恍然大悟。
“你骑母马?”
“对,怎么了。”酒啸剑矜持地看着我,似乎希望我说些什么。
我领略到了他的意思,了然地微微点头。
“男子汉大丈夫,骑母马像话吗?”
【酒啸剑】
我恼羞成怒,一句奚落脱口而出:“我看你脑疾未愈,让小三回去给你抓服药吃!”
付崇璧金枝玉叶的脾气,自然又是拂袖而去。
第二天一早,下仆牵来一黑一白两匹马。黑马自然是好马,毛色乌黑油亮,高大强壮,鬃毛丰茂,迎风而动,被缰绳束缚着仍不住扬着前蹄,马头乱甩,一看就颇有脾气。
但和旁边的白马一比,这匹黑马就要逊色多了。旁边的白马是一匹龙马,比寻常高头大马还要高一截,鬃毛纤长蜷曲,长颈被覆雪花鳞,浑身上下没有一点杂色,于日光之下更显威风。
下仆说:“这白马就是拭天青宗主送的龙马,驯养一年已经……”
不等下仆说完,付崇璧径直走上前去,一把攥住了白马的缰绳,翻身而上。
“……温顺有加,还是少主喜欢的母马。”下仆接着说。
我盯着付崇璧,默默不语。
【付崇璧】
“看在她神俊的份儿上,母马就母马吧。”
我看着酒啸剑,十分体贴的没有让他再给我换一匹。
“你怎么不上马?”看到酒啸剑在原地一动不动,我诧异地问道。
酒啸剑沉默良久,慢慢地爬上了黑马的马背,一旁的家仆担忧地上前:“公子,要不然我给您换一匹?”
“不用了。”酒啸剑一勒缰绳,也不知怎的,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滋味。
“干嘛那么小气,一匹龙马而已,藏着掖着干什么?你人都是我的了。”
酒啸剑没有搭理我。
我们策马前行,我一惯御剑,且这匹龙马的确神峻异常,竟能踏空而行,如履平地,让我觉得相当新鲜。
我一直保持着良好的心情,除了看到一旁的酒啸剑。
“呕——哗啦哗啦哗啦。”
我皱了皱眉头:“你怎么一直吐,吃坏肚子了?”
酒啸剑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胯下的白马,缓缓地摇了摇头。
我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看看马又看看他,好像是领悟到了他的意思:“你的马有毒?”
“你的马才有毒,你全家的马都有毒。”
酒啸剑终于放弃了,他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示意我赶紧走。
我由衷的觉得他莫名其妙,闻了闻龙马的颈部,确实没有闻出什么毒素的味道,难道世上还有一种毒,能让人行马不吐?
怀着这样的疑惑,我们到了一条大江边。
【酒啸剑】
有人还记得我晕飞剑吗?
胯下这匹烈马着实气性大,一路颠簸,没比飞剑好到哪儿去。
到了江边时我已经头昏眼花,踩着马鞍勉强下马,正欲换船,付崇璧忽然问:“我们上船了,马怎么办?”
我扶着胀痛的脑袋:“还能怎么办?”
付崇璧立刻会意,一扬手……将那龙马的缰绳解开了,龙马当即一声长啸,登云而去。
我:“付崇璧你做什么?!”
“放归山林啊,如此好马,实在杀了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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