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尚比沈砚大了两三岁,带着其它几个孩子点了一听啤酒,许尚喝得有些迷糊的时候,一个劲儿地把身上的钱递给沈砚。
“找个机会给姨买点好吃的。”许尚说。
沈砚哪里肯要,愣是给许尚推脱回去了。
吃完海底捞,许尚带着沈砚要去网吧玩游戏,还招呼江广白一起,结果江广白忽然想起今天是要给自己的爸爸去庆生的,出了门就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是无人接听。
最后一个是他爹接的,他爹语气不善:“小毛孩子一边去,不要打扰我跟你爹。”
江广白一下子明白了,他爹在闭门造车。就跟着沈砚去打游戏了。
他们在网吧玩的是LOL,结果三个人打了一下午游戏,沈砚始终不知道江广白的技术怎么样,因为这丫从不参团,选一手吉格斯或崔斯特这样的拆迁队,疯狂拆塔。
最后沈砚忍不住说:“你不能参个团吗?”
“能。”
然后江广白参团以后另外两个匹配的队友忍不住抱怨。赵信:兄弟,能别卖吗?
因为江广白老是卖队友。
吉格斯:大家都是出来卖的,你们别挡我财路啊。
索拉卡:妈妈这里有鸡。
沈砚十分后悔和江广白一块玩游戏。连许尚都忍不住吐槽:“哥,你能好好说话吗?”
“别,我不是你哥。”
许尚:“呵,弟弟。”
许尚玩到一半的时候,说要去上个厕所。江广白觉得机会来了,就站起来道:“一起去啊。”
许尚觉得没什么,就和江广白一块去上厕所了。
然后一旁的沈砚脸色冷了一半,不过没有人注意到。
到了厕所,江广白迫不及待的问:“你能给我说说沈砚他爸吗?”
许尚裤子都脱了,一听见这个,白了江广白一眼,“你不知道?”
“不知道,我没见过他爸。”
许尚思索了一会儿,半晌才说,“我说了,你不会戴有色眼镜去看沈砚吧?”
“我不戴眼镜。”
“噢,他爸有艾滋病,以前吸毒染上的,不过是被别人坑了才吸毒的,叔花了三年时间在戒毒所戒掉了,回来却发现患上了艾滋病,后来他就没回家住了,说是怕传染他/娘儿俩……你不要跟别人说啊,沈砚会被挤兑的。”
“嗯。”
江广白上完厕所回来,整个人都恹恹不悦,让沈砚不得不怀疑他们俩在厕所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但是沈砚又不是江广白,也不会说,你两个去撸了吗?
然后憋着憋着,沈砚就越来越烦躁,最后一局打了一半就挂机了,然后拿起外套就走。
江广白意识到沈砚不对,喊了一声,沈砚也不回应他,江广白索性就追出去了。
许尚:“mmp,你们两个挂机狗!”
沈砚走得很快,但是江广白腿长,大步流星的一下就在网吧门口截住了沈砚,“砚砚,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感冒了?发烧了?大姨妈来了?”
沈砚深吸一口气,行云流水穿上了自己的外套,“我家里有事,先回去。”
沈砚哪里自己自己发什么神经。
“那……”江广白顿了一下,“多喝热水。”
江广白比沈砚高一个头,沈砚需要抬头才能看见江广白的眼睛,那双狭长的眼睛带着一点无法描述的魅惑。
沈砚最后也不敢多看,看多了头晕。
那天沈砚绕过江广白就走了,然后在外面晃悠了一阵,夏天的阳光晒得他整个人恍恍惚惚。
江广白那天是跟着他的,然后看见沈砚随处乱走,就冒出来了,他直接走到沈砚面前,捞起沈砚的手就走。
“我们回学校吧,我跟你交代清楚。”江广白觉得肯定是沈砚猜到了他问许尚那件事,所以不开心。
毕竟他的砚砚那么聪明,怎么可能猜不到呢?
然而……沈砚以为江广白是要交待他看上了许尚。
“砚砚,我不是有意向许尚打听你爸的事的。”刚进了宿舍门,江广白就出声了。
沈砚为之一振,“?!你没事打听我爸干嘛?”
“这不是,想深入了解你吗?”
沈砚:“……滚。”
“砚砚你别生气,大不了我和你交换一个秘密,那个,其实,我有两个爸。”
沈砚睨了江广白一眼,“不是很正常吗?”他以为有一个是干爹。
江广白纠结了一下,“是很多人都认为不正常的那种……”他其实挺不想让沈砚知道的。
沈砚神情一顿,似乎明白了什么,诧异地看着江广白,“那你哪来的?”
“嘿嘿,我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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